“李婶,你没事吧?”严妍扶起被他们推倒在地的李婶。
房间门被推开,程奕鸣走进来,手里端了一个托盘。
众人懵了。
“下班放我鸽子,这时候又要跟别人走?”他似乎很生气。
这个声音……
她走上前一步,确定自己看到的,酒瓶里不是酒,而是一种红色的细沙。
你的心思越来越巧了,”严妍赞叹,“你工作那么忙还来帮我做这些,我真的很高兴。”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,又问了一遍:“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,是什么时候?”
严妍笑了笑,“谢谢。”
她就知道,刚才他跟她一本正经说的那些话,都是不正经的。
道他不会?”
他的嗓音冰冷尖刻,话里的内容更像一把尖刀,划过严妍的心脏。
“一场误会,”程奕鸣微微一笑,“伯母也是关心您,您去劝劝她吧。”
她捏着他给的车票钱离开了森林里的木屋,按他说的方向,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赶,希望能早点搭车回家。
此刻,在这个奇怪的环境,面对认识不久的祁雪纯,她却能将这份痛苦倾诉。
严妍没有反应,她端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座雕塑。